“花……”
一见是他,花大爷等一行人,眸底全都有了波动,只是一声低呼后,又不知能够说些什么。
如今,他们是囚,而花上歌是高高在上的宗主,生死之间,只是他的一句话而已。
本来,依花上歌的玄阶,是无法放倒他们的,可宗内还有其他忠于他们的高手,他本身的半兽人族,也有和他们可以匹敌的力量。
这样一来,就算没有事先所中的剧毒,花上歌也有能力,将败阵的他们囚禁于室。
“各位,想要出去吗?”
他们的颓丧,花上歌是一眼便知,慵懒地靠在门口,邪眸里闪过淡淡的讽刺。
只是晾他们一阵而已,他好趁机观察一下人心,可谁知他们,还真是不安于室。
以为他不知道,他的所谓交出宗主计划,只是无可奈何的一个举措吗?
花宗不保,他自动交出来,会赢得更多的人心,而等半兽人族归顺花宗后,世世代代,他们总有机会,将宗主的位置夺回去。
说白了,屈服于他,不过是看在半兽人族的面子上而已。
真的放我们出去?
此言一出,花大爷等人眸底似有晶亮闪过,花上柔,也是顾不得心底的恼怒,有些急切地冲到了牢房边,“真的?”
她的心底,给生出无穷的希冀,而黑眸看到慵懒如斯的花上歌时,她的心房,又是微微的一颤。
尼玛的,还真是瞎了狗眼了,一心想着宗政无敌,不知道眼前的男人,也是叫个玉树临风吗?
他是花宗的宗主,她还拼命勾搭宗政无敌来相助,又是为的什么呢?
拥有了他,不就等同拥有整个花宗吗?
且那个宗政无敌,根本就不是她所能依靠的力量。
要不然,她都出了事,怎么也不见他来一探呢?
况且,花上浅也给不见,也许他们俩,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间,是给早就暗渡陈仓了。
此时的花上柔,还不知道花上浅中药之事,她只是心灰意冷的认为,并迅速将自己的情感,给转移到了花上歌的身上。
人在脆弱的时候,对喜欢的男人,由爱生恨的机率是很高的,尤其是在那个男人,在你需要的时候未曾出现。
花上柔,就是属于这一种,她在极度恐惧的情绪中,似是看到了未来的一条光明之路。
那就是,若不想当阶下囚,讨好或将自己献给花上歌,她都给愿意。
“当然是真的,只要你们说出,谁是这次行动的头头?”
而她乐意,花上歌的态度也是相当的令人幻想,邪肆的笑容一牵,风流倜傥的形态,是越发的掳获了花上柔的芳心。
“……是他!”
想都没想,花上柔是将矛头,给指向了隔壁牢房的花二爷。
这次他们关押,是给一家一间的,而花二爷不知何故,除了他和花二夫人外,其它的孩子,并没有受到牵连。
其实,这也不难猜,花上歌定是看在花上浅的面上,才给了他们这个面子。
可她花上柔,是没有那么愚笨的,这种祸水东流的事,她是做得再熟稔不过了。
“你放屁!”
而果然,花二爷是给爆了粗口,梗着脖子,竟然口吐粗言。
这小妮子,一看就是个心机深的,从小就会算计他的女儿,如今出事了,竟然还把祸根,给引到了他的头上。
尽管他到后头,是给生出了后悔的心思,可在他们大战之前,他可就被花上歌,给早就扣押起来了。
这样一来,他是有什么机会,给参与花宗的这次暴乱呢?
他被关在这里,比他们的时间还早,这种显而易见的污蔑,谅是花上歌,也不会相信的。
而大哥一家,被关进来的时候,大概还不知道,他是为了什么进来的呢。
“是吗?”
只可惜,他的自信满满,却是再一次给遭受了打击,花上歌只是邪笑着,并没有替他洗刷清白。
靠,怎么这么黑?
花二爷一见,心底是给懊恼不已,可碍于先前的下药风波,他还是有点心虚。
他将他关起来,就定是有了什么证据了,只怕再多的抵赖,也无法改变他心底的印象。
只是,他也同意给他泼脏水,安的又是什么心思呢?
“当然是真的……”
他怀疑,花上柔却是急不可耐地指证,而一旁的花大爷和花上邪等人,全都默默的看着,并未答腔。
好!很好!
花上歌也笑得高深莫测,须臾,手指一挥,指向了花大爷和花二爷俩人,眸底的讥笑邪肆,“花大爷,本宗主给你一个机会,给本宗除去叛徒如何?”
啊?
“宗主……”
此言一出,花二爷是给急了,而花大爷,沉吟一下,竟是给点了点头。
“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