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子……”她有点含恨地看着叶子城，那些愤怒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，她有什么资格说出口呢？

谁让她输了呢？

输了的人，永远都没有资格抱怨什么。

所以最后，她哪怕恨，哪怕觉得颜面尽失，最后还是撑着双臂，低下了自己尊贵的头颅，往那冷冰冰的是地面上磕去：“对不起！”

然后她便一直重复着一样的举动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
她没有抬头，所以程小若也看不清此刻傅羽桐到底是怎样的表情，但是对于一向趾高气扬的傅羽桐来说，能够做出下跪磕头这样的道歉举动，已经可以说是让人跌破眼镜了。

也不知道时间就这样静止了多久，叶子城转过脸来看向程小若：“等你什么时候觉得够了，再让她停下来。”

听到这句话的傅羽桐，眼眶的酸涩感更重了几分，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，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。

“算了，她也够可怜的。”程小若也不愿再去计较过去的事情，她只希望从今往后，井水不犯河水。

她也够可怜的……

这几个字就好像是一块巨石，压在了傅羽桐的心口处，她那撑在地面上的手很明显地颤了一下。

有一天，竟然也轮得到程小若来说她可怜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