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染很想当然的道:“这还用亲口说吗?她都已经那么明确的表达出来了!而且我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出来,她对那个故人可不是一般的怀念。”
“……哥呀,怀念的也许是亲人,是朋友呢!”凤雪汐都快被他干无语了。
“是亲人她早就说了,何必遮遮掩掩的说什么故人!”南风染嗤之以鼻,淡冷的哼了声,“算了,不提她了!不识好歹,有她后悔的一天。”
凤雪汐:“……”
身侧的冷气机还在不停的制造冷空气,她抹了抹身上的鸡皮疙瘩,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了。
她似乎知道大狼狗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是为哪般了,估计又以为惊月是断裙子,在那儿狂吃飞醋呢!
可这一次,她还真没完全猜对。
潇疏珏生气不只是因为嫉妒她和云惊月之间那不可描述的感情,更是因为从南风染话里抓到点蛛丝马迹,她曾为那个云惊月拼过命,而且还不只一次。
南风染日夜兼程的赶路,一路上累坏了,如今总算见到人,又吃饱喝足,疲乏的劲马上席卷全身,在凤雪汐的安排下去休息了。
当空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潇疏珏马上发难的捆住她的纤腰,“你和云惊月到底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为她拼命?”
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,让凤雪汐顿感哭笑不得,“生死之交,不是都和你解释过了?你够了啊,男人的醋你吃吃也就罢了,怎么女人的醋你也吃?”
“你以为本王只是吃醋?”潇疏珏怪叫出声,拖着她坐到椅子上,很自然的环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“本王是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!”
“你别这么想当然行吗?”凤雪汐欲哭无泪,“让你说的,惊月都成魔鬼了!”
“别打岔!你今天必须把事给我撂明白了,否则本王不安心!”潇疏珏不为所动,脸上阴晴不定的。
唉…
凤雪汐在心底低叹了一声,眼神变得很幽远,“我和惊月是战友,她是一名军医,主攻生物医学方面,是个天才。我那时生病负伤都是她医治的,一来二去,就成了好朋友。”
嗯一声,潇疏珏表示了解,却又十分的不以为然,“那是她的职责!”
凤雪汐翻了个白眼,“这只是初识!真正交心是从她随军开始的,那时候我们俩被并称为二疯。我是战斗疯子,她是医学疯子。她为了救人,能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几十个来回。”
“这叫不知死活!”潇疏珏表达了自己深深的怨念。
“你…你到底还要不要听?”一句一讽,凤雪汐都快无语了。
“听!”潇疏珏给她顺顺毛,脸色略为缓和了些。
这一次,凤雪汐没再被打断,将她和云惊月之间的关系给梳理了个大概,该说的能说的她没隐瞒,不该说不能说的,一个字她都没提。
潇疏珏在得知云惊月曾经有过未婚夫,而且还差点就结成了夫妻,这才打消了她是断裙子的想法。
再听到战场上两个女人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生死与共的过往,他总算不再纠结她们之间的关系。
话锋一转,他终于记起今天的正事,“本王的聘礼可还算有诚意?”
聘礼,凤雪汐还没来得及去看,她只看到红啦啦的一大片箱子,微弯起唇角问:“排场摆的那么大,你就不怕老百姓骂你重色轻国,是无道昏君?”
“本王宠自己媳妇和百姓什么相关?”潇疏珏把玩着她的小手,“你只管说喜不喜欢,可还有什么想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