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这是何意?”伊德妃不悦的问道
“德妃,我需要一个解释!”云旌漠把绿莹从大皇子府拿到的证据提在手里,举到了德妃面前!
“这是什么?本宫不认得!”伊德妃将头别过去。“皇上如今下落不明,你还在这耽误时间,是何居心!”
云旌漠并不慌张,开口说道:“这是大皇兄与漠北王来往的书信,南后之死,怕是不简单呐!”
伊德妃不屑的笑了笑:“笑话,你拿一个书信就说是恪儿和漠北来往,未免太牵强了吧!”
“娘娘!这上面可是有大皇兄和漠北王的私印呢!”黎长歌看着并不慌乱的伊德妃,与云旌漠交换了一下眼神。皇上怕是已经被他们左右了。
陈落儿拔高了自己的声线:“哼!你们拿一个假印章来,是何居心啊!”
“大皇嫂这话就说笑了,你又不曾见过漠北王的私章,怎么就知道这是假的?”云旌漠调转枪头,不在为难伊德妃了。
陈落儿到底年轻,沉不住气,这被一套话,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了。
伊德妃回头瞪了陈落儿一眼,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这上面恪儿的私印我是认识的。如若不是漠北印章有问题,还能有什么可能呢?”
“当然有问题!这信上的字是假的。”黎长歌笑着开口。
“你拿个假书信匡本宫,是何居心?”伊德妃并不知道黎长歌会来这么一出,虽然没有乱了阵脚,但也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。
“因为真的在这!”云旌漠从袖子里掏出了另一份证据。和刚才的一般无二,只是所用墨水不同,一种有些微的檀香味,是漠北特有的墨水。
“娘娘仿佛早就知道了,今天会有这么一份字据指正,提前就想好了措辞啊?”
黎长歌此话一出,旁人都不安了,明明是字迹不对,但是伊德妃却笃定是印章有问题,若不是黎长歌诈了她一下,今天就是她的理了。
“太子何必与本宫纠缠呢?眼下找到皇上才是要紧事,不是嘛?”伊德妃笑看着长歌二人。
“但是儿臣觉得,德妃娘娘安好,陛下就一定安好,不如德妃娘娘和儿臣一起去大皇兄府上。”云旌漠挥了挥手,侍卫上前准备拿住德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