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了?”洛清舒看着自己的儿子,这臭小子!终于开窍了。看来,自己离抱孙子也不远了。
叶庭深不语。
“我知道,初次见面就跟她谈这些是我失态了,你护着她也是好事,可是这些问题她迟早要正视。” 洛清舒心里也明白自己今天来的太唐突。“好了,快回去陪着她吧,以后我会注意的。”
“她之于我,就像母亲之于父亲。”
听到这句话,看着自己这在姑娘面前从来都是冷若冰霜的儿子,洛清舒叹了一口气。这孩子在感情上和自己还有叶伯闻真是像极了,不动情则已,一动便是一生只此一人。他这是在跟自己强调景舞的重要『性』,傻孩子,你心尖上的人,母亲怎么会伤害呢?
“那你之于她呢?我在她眼里,没看到半分对你的情意。”这些年,自己一直不敢见华寻的女儿,如今看到她,她被教的很好,容貌品『性』都是一流,不枉自己给她玉佩支持这门婚事。只是如今看来,她的心思不在庭深身上。
“总有一天,她会明白的。”
“你啊,从前我总害怕于情感你太过冷淡,如今却又担心你用情过深。愿景舞能早日明白你的心意,母亲只盼着你们都能好好的。”
“一定会的。”
竹林里,景舞盯着手里的话本子出神,很久也没有翻页。叶庭深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,就知道她于她母后的事上一直过不去。
“不是想跟我学武吗,等伤好了,我便教你。”
“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我觉得自己现在伤都好了。”景舞激动的两眼放光,哪里还有一分伤感的模样,毕竟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!而且说什么伤好,恐怕到了大婚都不能全好,到时候自己就要和这冰山分道扬镳了,哪还有时间学。
“不许『乱』动,必须等伤好。”
“好啊,那你说说承画的腿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她护你不力,罚的。”
“你是说,她如今这样是你罚的?”
“恩。”
不对啊,他不是喜欢承画吗,难道我猜错了?不可能吧,他说他有喜欢的人,那日日陪在身边的,不就承画吗?
“那......她这样你不心疼?”
“小舞你在想什么?”知道这丫头定然又想歪了。
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总是很短暂。
尚书府,慕情已经在地上躺了两天两夜,不吃不喝不睡,这期间除了慕耀阳,再无人来过。
“哥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父亲做的事?”慕情眼神空洞,明明受伤的是阿绎,为什么自己却痛的快要死去。
“你先起来。”
“回答我。”